事情迅速传开,医院又想拿这个案子当教材,所以上上下下都很关心。其实这点儿伤根本不是大事儿,但确实打乱了我的工作和生活,尤其给卫然添了一大堆麻烦,还妨碍了我和她亲热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「我也想和你一起躺在床上,可你得充分休息才能康复。」卫然装出一副哄孩子的老成模样。   我的手滑到她的内裤,在她腿间摩挲。「我想念你,宝贝儿。」   卫然呻吟了一声,抓住我的手道:「别动,你受伤了。」   「好吧,但你可以跨到我的脸上,我要亲你漂亮的嫩穴。」   卫然又是啊呀一样,白我一眼,骂道:「老流氓!」   这个词儿从卫然嘴里说出来,放在她爸爸身上实在算不得骂我。实际上,卫然在陈述事实:对女儿的欲望排山倒海,不顾人伦道德,我实实在在是个老流氓。   我埋头咬住卫然的小耳垂,手指间的乳头夹得更狠。   卫然又痛又爽地淫叫,一只手滑到我已经勃起的肉棒上,温柔说道:「我也可以亲你的。」   卫然的建议让我浮想联翩,尤其是她伸出舌头舔着丰满的粉红色嘴唇。   「让我先亲你,然后就可以轮到你了。」我答应下来,肉棒在她的掌握中悸动。   卫然眼睛闪烁,「这样吧,我会让你的嘴贴着我,但我背对着你,跪趴在你身上,就可以同时亲到你了。感觉就像……」她的声音变小了,脸也更红,「就像我们做爱的时候一样。」   我已经操了卫然两次,渴望更多。我没想到她会建议六九,看来她在网上学了不少关于性交的知识。   「这是个好主意,宝贝儿。现在坐在我的脸上,让我尝尝你的味道。」   卫然发出一声尴尬的低吟,但乖乖脱掉内裤,然后小心跨在我的脸上。一股熟悉的少女麝香气味传来,欲望从脊柱急速穿射到我的肉棒。当她弯下身体,面庞靠近我的肉棒时,卫然浑圆的屁股和粉红色的嫩穴刚好就在我的脸上。   「你要不要我一一」我没有说下去,有些尴尬。她从来没有试过,我觉得有必要问问她是否需要我大概教一教。   幸好卫然阻止我,说道:「不用,但我保证会让你感觉很好。」   「我毫不怀疑,宝贝儿。」我抓住卫然挺翘的屁股,舌头舔过中间的缝隙。   当我吃着美味的嫩穴时,卫然的舌头也开始挑逗我的肉棒顶端。我看不见她在做什么,但她小口小口嘬着我的龟头,舌头不停拍打,我性奋得发疯。   「张嘴,然然,含住我鸡巴,一直往下滑,滑到喉咙深处,滑不进去为止。」我指示道,声音紧张。   女儿就像个乖娃娃一样服从了我,很快充满活力地吸吮我的肉棒。我全神贯注舔舐她的阴蒂,并用拇指操着她的嫩穴。卫然的身体在我的上方颤抖,为了不伤到我的肋骨,我敢肯定她必须很费劲得撑住自己。不过,卫然已经向我证明了她的坚强,虽然体格娇小,但她还是发展出一些性感的肌肉。   根据卫然颤抖的方式,我知道她接近高潮。我将拇指从她的嫩穴中滑出,探查她后庭。当我开始向里推进时,卫然咕哝咕哝喊叫起来。我的手指还没开操,卫然的双腿就夹住我的脑袋,紧紧围绕着我的手指摇晃颤抖。嫩穴中的蜜液流出,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,我舔了又舔,贪婪地将每一滴咽进肚子里。   当我的肉棒碰到她的喉咙后部时,我失去了控制,精液猛烈地释放。她一口一口吞下去,我酸爽得几乎昏迷。   「哇……」她的身体颤抖,肌肉紧绷。   「完美!」我将拇指抽出来,在她湿透的大腿内侧印上一个吻,又拍了下她的屁股。「现在,做点儿吃的,喂饱你自己……女人。」   卫然尖叫着从我身边爬开,转身面对我。她的嘴唇又红又肿,眼睛闪耀着狂野,头发乱七八糟披散在脸上,乳房鼓鼓地垂在胸前。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美丽!是不是我亲爱的女儿不重要。   我希望身上没有受伤,这样我就能把这个女人压在床垫上,狠狠地彻头彻尾操她。我会一手缠在她的头发,从背后老头推车。卫然将惊声尖叫,甚至惹来邻居敲门。   「你又硬了,」卫然指着我的肉棒说。   我对她咧嘴一笑,也不掩饰,赤裸裸说道:「一旦我感觉好些,我们就会为此做点什么。」  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,我真快要发疯了。每天至少一次,我可爱的女儿会骑在我身上,交换性爱高潮。这是最神奇的感觉,但还不够满足。   我要卫然,我想将我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,让紧紧的嫩穴包裹在我的肉棒周围。不要误会我的意思,这个女孩儿正在成为口爆大师,可我也想进入她的身体、控制她的身体。   腰痛虽然减轻很多,可明天卫然就要返校。   一整天卫然都在赶寒假作业,看她认真学习,我反而不好打扰她。直到晚上睡觉前,她才回到我的卧室。   卫然脱下外套,对我笑道:「现在,如果我们愿意,可以一起边吃松仁蛋糕边看部医疗剧,多么浪漫啊!」   我笑了。医院有同事来看我时,问卫然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提。卫然说怕我无聊,让他们把电视从客厅挪到卧室。这么点儿小事根本不在话下,卫然也不客气,继续问要不再搞套《豪斯医生》全集。   她真是太可爱了。   「我们也可以有其他的浪漫方式……」   卫然立刻领会我的意思,开始了一场缓慢的脱衣舞表演。直到赤条条不着寸缕时,才爬上床来到我旁边。   我的肉棒在被子里挺得生疼,迫不及待说道:「坐上来,然然。」   卫然睁大眼睛,断然拒绝:「不行,你还受伤呢。」   「我很好,」我争辩道:「你无论是当病人还是医生都不可能比我有经验。」   卫然还是有些犹豫,我瞪着她,没有任何争论的余地。   「好吧,」她气呼呼地说,显然对此并不高兴。   「这和你给我口爆没有不同,宝贝儿。至少这次我可以在你骑着我时,看着你胸前一对漂亮的小兔子弹上弹下。」   卫然的脸上立刻又出现那种饥渴、想挨操的表情。   慢慢地,她跨过我的大腿,握住我的肉棒。然后,卫然的目光转向我,说道: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」   「上来就行。」   卫然笑起来,小心翼翼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引向湿润的胯下。   「哇……」她喘着粗气,一路滑下。   「怎么了?」   「这个姿势感觉你的家伙好大,碰到了以前碰不到的地方。」卫然嘴唇哆嗦个不停。   「疼吗?」   「不……只是感觉怪怪的……我喜欢。」她朝我眨眨眼。   「我要摸你的阴蒂,让我看你玩弄乳房,」我告诉她,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抚摸。   卫然的手掌抚上乳房,慢慢在我的肉棒上滑动。起初她很生硬,找不着节奏,但很快就掌握技巧,因狂喜而失去理智,像个疯女人似的和我对抗。   卫然毫无保留的迷失在快乐中,我的睾丸发麻,渴望释放。当她把乳房揉成令人分心的模样,我一不留神竟然在她高潮之前开始射精。幸亏卫然太专注在自己的感觉里,紧紧箍住我的肉棒疯狂摆动腰肢,迎接她的一波波高潮。   我将最后一颗种子倒在她体内,卫然的眼睛仍然紧闭着。   很安详,很快乐,属于我。   「我们需要小心,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怀孕。」我告诉她,心里暗忖也许需要带她找一间私人医院打避孕针。   「我知道,没事儿。」卫然睁开眼睛,看我挑起了眉头,撇撇嘴巴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说道:「我从元旦开始就吃避孕药了。」   「你一一」我目瞪口呆,这事儿明明该是我来安排操心的。   「我看到网上说女孩子痛经的毛病可以用避孕药治疗,就买了一打儿。」卫然摆着指头,理所应当说道:「我身体健康,没有重大疾病,也没慢性疾病,不抽烟喝酒,每次来月经的时间比账单还准时,吃悦可婷没问题。卫医生,我可以照顾自己,你就不用管啦。」   「你是我的女儿,也是我的女人,哪一条我都要管啊!」我将卫然抱在怀里,真心感激生命中有她。   卫然笑嘻嘻拍拍我的面颊,「现在你准备吃松仁蛋糕了吗,亲爱的爸爸和爱人?」   「喂我,女人。」我挠了挠她的腋下两侧,又俯身亲吻她的乳头,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乳房上。   卫然忍不住叫痒,她笑着挥开我的手,挑衅地说道:「哇?你现在使唤我很顺手啊!」  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个巴掌,又使劲儿揉揉,指头在后庭摁住。   我对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,说道:「没错,我会确保很快就操你这里,你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我的了。」   卫然立刻伸手挡住,不过很快就松开手,不无遗憾地说:「真可惜,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。」   这倒给我一个警醒,拉住她的手,说道:「你一定要收心学习。你那么年轻,还有大好前程,千万别顾此失彼。」   第十八章卫然: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!   高中上了一个学期,新鲜感渐渐褪去,那些和小学、初中不一样的光环也很快失去亮泽。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所寄宿中学,总幻想着走读的种种好处。   我的小学和初中都离家不远,可这所高中和家一个城东一个城西,坐地铁都得一个小时。住校确实方便很多,至少不用来回奔波,我们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上。然而,我从小对学习就没有太大天赋。以前努力完全是讨好爸妈,现在么,爸爸说尽力就好。他没指望我挣奖学金省学费,我自然安安心心在同学中当背景。   不要误会,我也许当不了成绩好的学生,但绝对是个好学生。课堂上听讲、课后完成作业,对老师、同学、门房老兵、食堂师傅都会客客气气。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,太容易走神,稍不注意就思想涣散。一天到晚总是想着寒假和爸爸发生的事儿,爸爸的拥抱,爸爸的气味,爸爸的抚摸。当然,还有在爸爸身下欲死欲仙的高潮。我确实有些糊涂,搞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性、迷恋人,还是迷恋爸爸。   我是不是害了相思病?   每天晚上,我都会利用自由使用手机的时间查看爸爸的消息。让我失望的是,他给我留言和以前没有半点不一样,永远都是平平淡淡的问候。   内心深处,我也理解爸爸的顾虑。我们的事儿无论如何见不得光,万一不小心传出去,爸爸和我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。所以,除非两人在家锁好门,否则卫茂榕就永远是卫然的爸爸,一个忙于工作的威严家长。   然而,让人恼火的是他连手机留言也都变得越来越少,我甚至不得不每天去医院网站搜索他的信息。有天晚上我真是急了,破天荒什么留言也没有,下定决心看看爸爸什么时候能想起我?什么时候会主动和我联系?哪怕就是一个嗨,我也心满意足了。   爸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   和爸爸生活了一辈子,我太理解他工作繁忙。可不至于连个信息都不留吧?我在他眼里就不存在了么?   时间越长我心里越火,之后的很多个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,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上冷水,爸爸仿佛脱离我的世界。好几个周末我都以补习功课为理由留了校。我非常想爸爸,没有爸爸的世界,寂寞无声、寡然无味。但越是想他,我越是固执,甚至怀疑爸爸当初送我来寄宿,完全是一种甩锅行为。他巴不得支开所有让他分心的人和事,醉心打拼钟爱的事业。   卫茂榕四十来岁,正值壮年。升上主任医师,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和责任。我为爸爸骄傲,可心里挡不住委屈。理解和支持都可以给他,更谈不上粘人,但爸爸对我不闻不问的态度未免太过无情。我暗暗下定决心:既然爸爸一分钟都不想给我,那么我也一分钟不要给他。他不在意我的死活,我也不会关心他的去向。   幸亏临回学校前,爸爸给足我在学校的花销。我没有特别上瘾的购物习惯,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学校,倒是让我从从容容撑下来。有几次实在太想他了,借着周末回家拿换季衣服的机会,我心存侥幸能够看到他。遗憾的是,衣服洗完,在烘干机里晒干了也没见爸爸回来。我索性呆在学校,不再出大门。这样情形一直持续到清明节,我必须得去看卫风和妈妈。   清明来扫墓的人很多,但大家都很安静,即使说话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。我对墓区早已轻车熟路,沿着一条郁郁葱葱的石板路走向墓地深处,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。很快一排排的墓碑映入眼帘。名字看得不仔细,倒是习惯算算生卒年份。时不时看到一些年龄也很小的孩子立起来的碑石,忍不住心里想他们会不会见着卫风,陪他一起玩耍。我最亲爱的弟弟,一直沉睡在这个僻静的地方,现在有妈妈在旁边陪伴,希望他至少没那么孤单。   来到妈妈和卫风的墓前,我蹲下来先清理干净墓碑周边长出来的杂草。虽然这里时不时有人清理,但总是没有亲人做得细致认真。   「妈妈,小风,我来看你们了。」我献上花,烧了好多冥币,也烧了些他们喜欢的东西一一卫风的足球贴画、妈妈喜欢的歌本,还有我的一本日记,里面都是些想他们的碎碎念和涂鸦。我没有提和爸爸的关系超越父女,那是只有爸爸和我知道的秘密。   我在墓碑前坐了很久,不断回想卫风和妈妈……还有爸爸。印象里,爸爸从来不会对妈妈不闻不问,至少不像对我这样不闻不问。三个月没我消息,要么是没注意,要么是不在乎,哪个都让人恼火。   直到火堆燃烧殆尽,烟灰飞舞,我才缓缓站起身。站在山腰往下看,到处都是扫墓的人群、青烟股股,闪烁不定的火焰。爸爸肯定忘了今天清明,要是我不来,就没人来看卫风和妈妈了。   扫完墓下山,天色忽然变暗,没一会儿就闪电打雷,大雨霹雳巴拉砸下来。开车来的人朝停车场跑,没车的都挤在公共汽车站的棚子下避雨。出租车一辆辆路过,人群飞奔上去抢车,再扬长而去。我看看表还不到三点,之后也没事儿,索性死等公共汽车载我回市里。   我埋着脑袋刷手机,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:「卫然!」   我吓了一跳,本能想躲起来。这里是墓园,我实在不想遇到熟人。不管是谁,寒暄之后肯定会问我今天来看谁,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里,我不喜欢和任何人解释自己的家庭。   「卫然!」又是一声。   我无奈抬起头,循声看了圈周围。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,落下的茶色车窗里,露出两张熟悉面孔,副驾上是陆尔越,坐在后面的是程初,都是同班同学。   以前看到他们都是在学校,上上下下穿着校服。这会儿两个人换上简单大方的生活装在校外碰面,我还有些不太习惯。坦率讲,即使同班,我们也不是非常熟悉。一个班六十个人,开学到现在,我也就勉强记住班里同学的名字。陆尔越是班里的纪委,程初和我一样在班里不显山水。原来他们两个这么熟,清明扫墓都能在一起。   「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们。」我挥了挥手,心里挺纳闷,他们没必要专门为我停车啊。   「我也没想到呢,上车吧,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。这么大的雨,等公共汽车慢死。」程初招呼我赶紧过来。   程初和我在学校搭过几句话,两人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,没有在校外来的如此暖心热情。我看这架势,如果不上车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,暗暗祈祷他们两个千万别问东问西。   我连声说着谢谢,抬脚上了车,坐到程初旁边。车里还有另外两个同学,程初另一边坐着班长程敬言,司机竟然是二世祖葛良玉。这位是我们班最早出名的人,开学才两个星期就和老师在课堂上对着干。脾气还特别犟,据说到现在都没道歉。我一时没搞清楚这四个人怎么会清明节凑到一起来墓地,最担心却是这个司机。   「葛良玉,你怎么能开车?你不可能有驾照吧!」我惊讶地说道,确保自己系好安全带。   车里大笑一片,葛良玉在后视镜向我挤挤眼睛,「放心,要出事儿了咱们直奔你老子那儿!」   看到其他人不明就里,葛良玉接着说:「卫然的老子是医生,给人开膛破肚、最厉害的那种!」   我暗暗纳闷,倒不是他如何知道爸爸的职业,这位一向神通广大,想知道肯定会有办法。果然,葛良玉看到大家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,得意地继续说道:「你们还不知道?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他爸的段子,有个傻逼宣称医院误诊,跑卫然她爸面前闹事。傻逼疯子似得在病房打砸抢烧发神经病,还把天花板给掀了。卫然她爸为了护住一个孩子,险些丢了自己的命。」   「哪有那么夸张!」我连忙制止葛良玉瞎说八道。   心里又不禁纳闷他怎么会将段子里的医生和我联系起来?葛良玉的大名别说我们班,就是全年级也没几个不认识他的。我呢,恰恰相反,属于坐到教室才知道我是同班同学的那种,而且如果不自我介绍,根本没人能叫出我的名字。在班里,我没有丝毫存在感,怎么就入了这位大红人的眼。按理说,我该挺高兴被青睐关注,但实际上我却有些担心,葛良玉还知道我家里什么事儿?   程初抓住我的手,不管三七二十一赞道:「你爸好棒啊!我从小就想当医生。」   想当医生学习可要非常好呢,我这辈子继承衣钵是没戏了。不过,从小看着爸爸拼命工作的样子,我对这个职业的评价没办法很高。医生这个职业,纯纯听着高大上而已。实际上,无论是谁,有那聪明用功的劲儿,干什么都会比当医生强。如果和程初很熟悉的话,我会直接劝她别去学医。当然,这事儿也用不着我操心,身边就有一个比她还认真的。   班长程静言开口了,他用胳膊怼了下程初,笑道:「你以为医生就是打针吃药么?那是护士干的事儿。你连杀鸡都不敢看!」   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葛良玉的眼神,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鸡蛋的梗儿。   「你老子能徒手剥生鸡蛋壳吗?」   果然,这家伙问了个我被问过十遍八遍的问题。一有人知道我爸爸是医生,这个问题准保跑不了。   我白了葛良玉一眼,反问道:「你能安安稳稳开车么?」   照平时,我是不会招惹葛良玉这样的风头人物。好在和他聊了几句后,发觉他虽然大大咧咧,人倒是随和自然。即使口无遮拦,但听不出言语中的恶意。   一路上,车里的几个人叽叽喳喳聊着天。程初也三言两语跟我说个大概,他们四个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,所以彼此很熟悉。葛良玉早早会开车,这车是他爸爸的。他开了几年换新车,车就给了葛良玉的哥哥。哥哥比他大四岁,葛良玉经常拿着他哥的驾照上路玩儿。程初今天给姥姥扫墓,程敬言说陪她。不仅如此,他的两个哥们也跟着凑热闹。   程初倒是没问我到墓园来看谁,而是一脸热切地邀请我,回城后如果没事儿,大家一起吃饭。   和他们聊了一路我算看出来了,程敬言非常喜欢程初,利用各种机会献殷勤。他的两个朋友不光是帮忙,也趁机找个理由出来玩。程初对这几个人都没兴趣,但因为关系确实很熟,也没好意思拒绝。她不喜欢呆在一堆男生里,看到我自然是第一时间邀请我加入。   我想了想,吃个饭也没什么大不了,爽快答应下来。葛良玉在陆尔越的指挥下开到一家饭店,他们在路上已经定好包间。进了包间谁都没在餐桌上坐,而是横七竖八斜在沙发上,围着茶几打牌聊天。程初轻车熟路,给包间里点些酒水零食,又问了圈大家正餐吃什么。   我过去和朋友也会出去逛街购物、吃饭聚会,大家风风火火、叽叽喳喳,就像一群十几岁的孩子。也不是像,我们实际上就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。我万万没想到,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一些人。他们和我同岁,学校里坐在同一间普通的教室里当着普通的同学,除了各个名目的考试成绩,看不出任何区别。然而,出了学校,举手投足俨然像个大人般老练成熟。   我顿时觉得很新奇,好像自己浪费大好青春。可转念一想,他们几个人谁又能比我成熟。   放下先前的拘谨,很快我就融入这个小圈子。大家聊得很开心,打牌竟然也能玩个平手,没输也没赢。服务小姐将我们点的菜上好,一堆人边吃边吹牛。吃完饭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,我心里打了个颤,头回这么晚回去,只能希望爸爸回得比我更晚。   因为会开车的都喝了酒,程初和我没喝酒,却又不会开车,所以葛良玉叫了个代驾,一个个把我们送回去。   我坚持让他们把我放在小区门口,并且邀请他们将来到家里玩。我有个感觉,经过这次后,以后再回学校,程初和我会亲近很多,指不定就是好朋友了。   从小区到家还有点儿路,我趁机让身上沾着的酒气息尽量散掉。刚走进家门,就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   我们寒假过后没见过面,明明离开前那么亲密,却硬是让爸爸毁成好像两个陌生人。忽然间,我对妈妈有些理解和同情。以前总觉得妈妈生病是性格养成,爸爸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,对她爱护照顾、不离不弃。现在想想,可能也不尽然。如果不将卫茂榕当父亲看待,这个恋人加情人做得实在很差劲。   「爸,」我敷衍地叫了一声,迫不及待朝自己房间走去。   「去哪儿了?」爸爸把电视关成静音,头也不回问道。   我心里很是生气,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了么?我假装没听到他的问话,回房间后拿着睡衣准备洗澡睡觉。   「我问你呢,一天都去哪里了?」爸爸在房门口堵住我。   我已经有所准备,冷冷说道:「我去看妈妈和卫风,今天是清明节。」  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懊恼,我冷笑道:「你果真忘了,除了工作,我们谁你都不记得!」   没等爸爸反应,我绕过他走进洗手间,砰得把门关上。磨磨蹭蹭洗澡洗头发,又等着完全吹干,这才打开洗手间房门。我足足花了四十分钟,希望爸爸等得不耐烦,回他的房间睡大觉。不管他想怎么教训我,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说。   没想到刚回房间坐到床沿,爸爸就推开门。   他没有走近,而是停在门口,双臂插在胸前,问道:「就算去墓园,你也不该午夜才回来,去哪儿里了?」  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,如果他知道我一早回来,那应该昨天刚好值夜班。据我对他作息的了解,最迟傍晚也会回医院再呆几个小时,他很可能刚刚才进家门。   「我需要吃东西,也许你没发现,家里冰箱空空如也。」我从床上坐起来,走到书桌旁,可以离他远一点。技术上说我没有说谎,更不认为爸爸有深究的需要。   爸爸的脸色一沉,直起身体向我走来。他抓住我的下巴,紧紧攥在手里,问道:「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?」   我咽了咽口水,被盘问得有些发慌,心脏怦怦乱跳。我摇摇头,现在不是告诉他和同学玩了一个晚上的时候,但也绝不能没了势气。他不想当好爸爸,我也不要当好女儿。   「你凭什么质问我?你以为我怕你吗?要你管我啊!啊?」我横着脖子,硬气地说道。内心深处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儿,从小到大爸爸很少过问我的作息时间,他自己过的都颠三倒四、黑白无常,哪有功夫顾着我。   「哦,你不怕我吗?"爸爸又上前半步,直视我的眼睛,威胁道:「你再仔细想想。」   我被激得恼羞成怒,什么意思?明明是爸爸对我不闻不问,明明是他忘了清明节,该发脾气的人是我,该低眉顺目抱歉的人是他。   我有恃无恐地叫起来:「你有什么好怕的?你要干嘛?我什么都没干,别抓着我,放手!」   爸爸哼了声:「你胆子大了,敢当着我的面撒谎。」   「怎么了,就准你当着我的面表现得像个混蛋,」我立刻反驳道,心里确信他刚才看到同学送我回来。可这又怎么样?回来的也许晚了点,但也谈不上撒谎啊!   「小心点儿,你对我说话时,可不该用这种语气!」爸爸用他最权威的声音朝我吼道。   我对他嗤之以鼻,哼了一声,说道:「真的吗?现在你想扮演爸爸的角色了?我打赌你还想再打我一次。打就打吧,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!」   「也许你的屁股确实需要挨顿鞭子!」爸爸抓着我下巴的手收紧。   我甩开他的手,一个拳头轮出去。这一下纯属本能,没想到我真打到他的面颊。两个人顿时都震惊地看着对方。他吼我一声,我生气地再次挥出拳头。一下又一下砸到爸爸身上,直到他抓住我的肩膀,转过我的身体,把我的脸推到墙壁上。   我使劲儿挣扎,但却感觉到裤子被拉下来。接着他腰间的皮带嗖一声飞出去,又啪得甩起来。我的屁股开了花,火辣辣钻心似的痛。   这次挨打太没道理,我大声尖叫:「我恨你!」   「我也希望如此!」   皮带被扔到地板上,他在我身后压住我的腰,分开我的腿向他敞开身。接着,爸爸褪下他的裤子,沉重坚硬的勃起跳出来。   爸爸趴到我身上,但他没有立刻插入,而是连亲带咬我的喉咙。饥饿,渴望,充满野性,好像他想用牙齿在我身上做记号。我呜咽着,身体不停颤抖,需要他滑入我的体内、消除渴望。   「哦,天啊,」我吃痛叫喊,感觉到爸爸的肉棒摩擦我的阴蒂,头晕目眩。   我扭头越过肩膀,看到背后的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心痛,稍纵即逝。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,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吻,接着牙齿咬进我的喉咙。他用力咬我,好像在提醒我他有这个权利。我痛得头皮发麻,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牙齿,爸爸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嘴唇,双手无处不在,乳房、腰、屁股、阴蒂。   我不停哆嗦,又喘又叫,被他挑逗得情欲爆炸,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水。突然,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腿间,再一个挺腰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,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饱胀比第一次爸爸进入时还要强烈。   我的手臂撑在墙上,抵挡爸爸一下下捣心掏肺的撞击。身体被劈成两半,精神被撕成碎片。在这一刻,世界除了我们,没有其他事物存在。然而,我却忽然想起妈妈,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,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,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。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,更像是一种宣泄,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。   和现在有不同么?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?  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,触摸我的阴蒂时,我握住他的手腕,说道:「操我就好。」  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,「绝对不行。然然,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。」  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,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,我也不在乎。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。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,契合完美而完整。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,性奋地大喊大叫。当高潮来临时,我的脑袋高高仰起,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,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。我哇哇大哭,视线被水汽遮住,迷迷糊糊地,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。  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,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。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,剥掉我身上的衣服,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。我仍然在哭泣,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,看到他双眼通红,泪流满面。   我哭得更厉害了,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,我最好的朋友,我最亲密的爱人,我不想看他哭,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,只知道抱住他,说道:「我爱你,爸爸。请不要生我的气。」   爸爸亲亲我的头发,悲伤地说道:「我爱你,是我的不对。我不该这么对你,是我的不对。」   周围安静下来,我偎依在他身边,彼此都没有再说话。   小时候,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,因为我的声音太大,吵得她头痛。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,醒来就好。所以,再做噩梦时,我都叫爸爸。他总是会到我身边,总会来救我。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,卧室的门撞在墙上。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然后门被猛地推开,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。   「一切都好吗,然然?又是小风?」爸爸关切地问。   我开始哭泣,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,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。以前不会这样的,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。他根本不用说话,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。爸爸掀起被子,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。   「对不起,我把你吵醒了,」我低声说。  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,爱怜地说道:「怎么会,我本来就要来看你。如果你需要我,我就会在这里。然然,我爱你,保护你是我的职责。」   苦涩爬上我的喉咙,我委屈地说:「妈妈不喜欢。」   爸爸轻轻地口气,「我知道。但是妈妈不是不喜欢你,她只是有时候很生气,忍不住会迁怒到你。这是不对的……对不起。」   「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们俩,」我低声道。   没有妈妈,爸爸和我会过得更自在开心。   「不要这么说,然然,」爸爸身体绷紧,坚定地说:「这不是你的意思,妈妈爱你。」   我吸吸鼻子,倔强地说:「我是认真的。她和其他妈妈不一样,太丢脸了。」   昨天在电梯里,我们看到邻居姐姐收养了一只特别漂亮的博美宝宝。妈妈却对小姐姐说,如果这只狗吵到她睡觉,她会投诉物业把狗扔了。   爸爸握住我的手,耐心地说:「她有她的理由。」   「什么原因?」   爸爸没有马上答我,好半天才说:「没什么是你需要担心的。」   可我还是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这么对爸爸和我,就好像我们是她的麻烦。   我抱住爸爸,由衷说道:「我希望她像你一样,爸爸,你是最好的。」   爸爸哼了声,摇头道:「不是,然然,我有一大堆毛病。」   「胡说,你最好了。」我立刻反驳,谁都不能说爸爸坏话,他自己的都不行。   「我说的是真的。我只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好,但我和最好差远了。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,经常会发脾气。」   「但我从来没有看到啊!」我争辩道。   爸爸捏着我的小手,语重心长地说道:「因为我藏起来不让你知道,你不需要看到我的糟糕模样,更不需要面对我的怒火。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你,因为我爱你。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的。」   我觉得爸爸是故弄玄虚,就像班里学习最好的那个孩子,总说自己考得很糟糕,却回回第一。对我来说,爸爸是完美的。现在再想起来,也许爸爸真在对我隐藏什么。他很久以前就警告过我,他有自己的问题,可我希望他能跟我说。   「爸爸,到底发生了什么?」我忍不住问道。   「没什么,没有什么是我应付不来的。」爸爸苦笑道:「当我生气的时候,会忍不住发火。你成了出气筒,这对你很不公平。」   「没关系,爸爸。」   「这不好,」爸爸喘息着说,嘴唇沿着我的喉咙一直延伸到我的锁骨。「你太年轻,根本无法对付我的脾气,我搞砸了。」   「夫妻不都是这样吗?打架然后和好?床头打架床位和,」我问。   爸爸抬眼笑了,「也许吧,性爱确实非常火爆。」   是的,爸爸吓死我了,像个凶猛的野兽。我发誓高潮的时候,眼前闪着金光。   「不过,下次有事的时候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我们需要坦诚相见,这个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和我。当你不跟我说话时,我难受极了,更别说有多寂寞。」   爸爸亲吻我的鼻尖,手指在我的胸部和腹部上划着图案,保证道:「我会的!你妈妈领教过很多次,我失去冷静,对她不够耐心。我是个医生,却对妈妈的病情束手无策。」   这是爸爸心里永远的伤疤,无论多重症的病人,精神上却可以非常阳光。然而,抑郁症患者的世界里,阳光总是被乌云遮盖,很多甚至没有阳光。我喜欢妈妈微笑的样子,非常美丽,但随着时间推移,她笑得越来越少。卫风离开我们后,她几乎和微笑绝缘。   我凝视着父亲那张沉重的面孔,问出一个及其不合适宜的问题:「爸爸,你像爱妈妈一样爱我吗?」   爸爸的拇指划过我的嘴唇,说道:「我很爱你妈妈,只是年复一年,这份爱渐渐褪色。我们不再交流,我想爱她,强迫自己爱她,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。」   他俯身亲吻我,继续说:「但是你?我根本无法说清楚有多他妈的爱你。就像一场暴风雪,轻而易举可以摧毁我。我没办法阻止,也不知道如何做准备。我只知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,也是最可怕的事情。」   我疑惑地扬起眉毛,「为什么最可怕?」   爸爸抹掉脸上的泪水,苦笑一声,说道:「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没有哪个人我就活不下去,我有事业、有野心,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有一个目标。医生这个职业很苦很累,每个人都想过放弃。可是没人真的甘心放弃,所有人都在努力默默向上爬。我也一样,永远都能干劲十足,即使家里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故,我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勇往直前。」   爸爸长长叹了一口气,仔细看着我,继续道:「但是你不一样,我想拥有你,即使再令人作呕、再错误,我不会在乎。可我依然恐惧,想到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和他十六岁的女儿乱伦,我的脑袋会混乱一片,甚至到爆炸的程度。我每天都生活在这场道德战争中,然而当你一到身边,我又那么容易抛开我的顾虑,不去在乎人们会怎么想。我占有我想要的,那就是你。」   爸爸头一次如此推心置腹和我交谈,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,我紧紧抱住爸爸,抽泣着说道:「你没有占有,是我把自己给你的。爸爸,我是你的,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,我一直都是。」   第十九章卫茂榕:我要得到卫然,包括她的未来。   我还没有选择学医时就知道这一行忙碌辛苦,爷爷如此、父亲也如此。过去彻夜值班、熬夜写病历、加班加点赶论文,现在虽然不需要值班和写病历,然而门诊、查房、教学、讨论、科研、会议,以及讨厌的出差,每一项都只增不减。遇到紧急手术,别提节假日,一个电话打过来,大半夜也得到岗。   每次累趴下时,我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卫然。还好有她,我的贴心小宝贝,我根本没办法不爱这个可爱的孩子。卫然从小话不多,也不会嘴巴甜甜的刻意讨好。然而,她会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倒杯水,在我最烦躁不安时拉住我的双手。看着她会说话的一双大眼睛,我觉得一切不快都能够消失无踪。   占有卫然美妙青春的身体后,我像饮鸩止渴。每个无人的夜晚,再来一次的渴望让我抓心挠肺,甚至认为当初让卫然选择寄宿高中实在失策。这念头着实吓坏了我,我想抓住卫然,又怕自己太过用力,不小心把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情人握碎打破。   我不得不总是提醒自己的内心,卫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她在真正独立之前,我必须自己应付对她的痴迷和疯狂。   寒假结束后,卫然一切如常,在她能用手机的时候问候、引诱、挑拨。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安排手术前会议,兜儿里的手机震动片刻,我装作不经意地查看她的信息,再装回口袋,晚上回家后淡淡地回复。   我不能鼓励卫然这种毫无收敛的迷恋,即使打心底里喜欢,但她该知道轻重缓急。卫然十六岁,正是花一样的年纪,每天惦记的不该是她的父亲、男人和性爱。女儿也许可以不管不顾,但当父亲的却不能。卫然显现不满意我的态度,我很快注意到卫然的转变,留言越来越短,内容越来越平淡。   我的小情人不高兴了!   我没有搭理,而且暗暗欢喜。卫然还是年轻,做事不知轻重。我必须教会这个女儿和情人,恃宠任性必须有个度。我告诉她在学校好好念书时,就是让她好好念书。无论两人的欲念再深,她终究还是我的女儿,我也终究还是她的爸爸,必须对她的成长负责。我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,但也正因为如此,她对将来的期待也应该更高更远。   不理会卫然的任性,我在医院的工作量加大,再次回到一年六百台手术的标准,几乎是医院最玩儿命的主任医生。   我早已过了全程参与手术的阶段,消毒、铺巾、切肤、缝皮等等都有其他助手医生完成。不过,现在医疗环境越来越复杂,医院不敢轻易放手让助手医生来做。万一出事,还得主任来承担责任。这不是一个好的循环,毕竟年轻医生也需要成长,动手机会越少,他们等待升职的机会就会越长。然而这是现实,我们谁都无能为力。   昏天黑日做完最后一台手术,我浑身都有些发麻。从医院出来,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想到空荡荡的家,心也有些空荡荡。得给卫然打电话,叫她回家了。   从医院回来,我惊喜地发现卫然的行李放在她的房间。我心里很是高兴,前面好几个周末,我都是回了家才发现卫然回来又离开。今天她不会马上去学校,正合我意。和我赌气这么长时间,也差不多该回心转意。我暗暗笑笑,既然她决定留下来,那我也在家好好陪陪她。   忙碌的工作确实填满我的生活,但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不上卫然。我打了个电话给医院,告诉他们我得请一天假。之后,我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和酒水,足够两人窝在屋里不用出门。   不得不说,就算赵艺抑郁最严重的时候,我也没有和医院请过假。在家陪她时,一收到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,我就将赵艺撂给小护士起身离开,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。行医多年,看惯生死,以为自己早早可以四平八稳站在关心和漠视之间的跷跷板中间,游刃有余。现在才知道,其实只是没遇见卫然。   原来爱和不爱区别这么大,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卫然?生活将会简单很多。这个问题实在太傻,卫然永远不可能是我第一个女人。她本身就是我和妻子赵艺的结合,卫然是我的女儿。   我脱个精光走进洗手间冲澡,幻想着卫然笑吟吟走进来加入。躺到床上时,我又幻想卫然偷偷摸摸地爬到我身边,缩进我的怀里。我觉得自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,等待着小情人随时开启卧室房门,钻进我的被子里,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罔顾人伦、尽情欢爱。   我睡了个好觉,醒来时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。我低估了卫然的叛逆,更是懊恼忘了清明这么重要的日子。卫然发了火,等她一天积累的怒气也让我失去理智。   她挥舞双臂使劲儿砸到我的身上,一边哭,一边歇斯里地叫着:「你混蛋、你是混蛋,操我之后就对我不闻不问。你不是我爸爸,你不是我男人!」   卫然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,我的怒火也越来越高。把她摁到墙上,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,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屁股甩上去。卫然痛得差点昏厥,脸色被打得惨白,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。   然而,她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,哭着喊着:「你干脆打死我好了,打啊,使劲儿打啊,现在、马上!」   我将皮带丢到一旁,将她压在墙壁和我的身体之间,抚摸她的身体、亲吻她的肌肤,力道之大,几乎要把她揉回到身体里。卫然的叫喊、哀嚎、娇喘、呻吟没有让我缓解对她的折磨,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深,像掉入深渊触不到底。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有多可怕,但我仍然沉迷于此。   卫然全身僵直着发抖,一手搂着我的脖子,另一手揉着我的衣服,毫无章法地回吻。我被两人的疯狂吞噬,除非埋在她的体内,否则我不会满足。我解了裤子,狰狞滚烫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,贴在卫然身上,烫得她嗷嗷直叫。   卫然哭得嗓子都哑了,双腿抖得撑不住自己,牙齿咯咯撞在一起,还在不知死活喊着:「你进来,操我,我要你进来操我!」   我粗鲁地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,挤进卫然的阴部就要往里顶。不过肉棒很粗,龟头又大,这个姿势很难捅进去。磨蹭了好一会儿,才进去一个脑袋。我一鼓作气,分开她的腿,将她的腰再往下摁了摁,一个摆胯插进她的嫩穴。当紧致嫩腻的嫩穴夹着我又硬又粗的肉棒时,爽得我几乎两眼发黑。   卫然痛得嘴唇哆嗦个不停,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。我动起来,攒着劲一下一下缓缓插着,越来越快、越来越狠,一直顶到最深处。我闷不做声,像在惩罚她一样猛力往里插。几个月没操她,卫然穴里恢复得像处女时一样紧,里面越操越湿润,我几乎就要缴械投降。   我的脑门冒出细汗,强忍着射精的冲动,一只手下移寻找卫然的阴蒂。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,我每次一碰她身子就不由自主乱颤,舒服地直哆嗦。然而,这次她却阻止了我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说道:「操我就好。」   我一下子就火了,这和卫然赌气发脾气不同,和她半夜三更才回家不同。最关键的,卫然与赵艺不同。卫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,她会争、会喊、会生气、会发火。   我大声吼道:「绝对不行。然然,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。」   我的手像铁锚一样探进她的阴部,揉捏娇嫩的阴蒂细细揉搓。卫然一下就软了,我凑上去埋头嘬咬纤细的脖颈,手下把她的阴蒂掐得更重,卫然顶着屁股又痛又爽,放荡的浪叫。我心满意足,这才稍稍直起身体,一手拽着她的头发,一手掐着她的腰,大开大合狠劲儿往里顶。   卫然趴在墙上双腿撇开,被我操得屁股耸动,刚才抽她的皮带印子在屁股上红艳刺眼,粗黑丑陋肉棒插入腿心,两片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张得极大,颤颤巍巍不停淌淫水。   我像一头兴奋的斗牛,双目赤红,只知道进攻,没有间隙抽插。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,卫然迎合着我,嫩穴一吸一张。我爽得没边儿,魂都要被她箍碎了。身下甜腻的淫水越出越多,啪啪的撞击声和体液声混在一起,听在耳朵里淫靡放浪至极。  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,我根本不去理睬。做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,根本不想停止。肉棒打了兴奋剂似得不知疲倦,只想插在卫然身体里,快感像让人上瘾的毒品,欲死欲仙,片刻就会飘到极乐天堂。   卫然被操得满脸是泪,她偏爱粗暴多过温柔,每次嫩穴都是又吸又夹,叫声更是撩人。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会为她死,我的女儿就是个外表清纯、内心淫荡的骚货。我的兽欲和性欲愈加高涨,一波强过一波。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也是最大的快乐,我喘着粗气将肉棒一次次挺入女儿的嫩穴深处,那里柔软而紧致,不愧是温柔乡、英雄冢。   卫然仰着脖子又哭又叫,头发被汗浸湿,一绺一绺粘在脸上,表情又痛苦又快乐,这才是极致的欢愉,这才是我要的高潮模样。不是赵艺、不是赵艺,我的内心大声狂吼。   我弄痛卫然,粗鲁得像只野兽,小小的嫩穴被我操得发红发肿,一片狼藉。但我他妈的不在乎。即使当上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也没有我此刻如堕云端的喜悦,我不需要那些,只需要看到卫然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性奋、崇拜和喜悦。这是我给她的,全是我,只有我。   两人躺倒在床上,卫然还在哭泣,双条腿挂在我的腰窝,歇斯底里地在我耳边叫爸爸。我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边吻边道歉,忏悔我的粗暴和自私。   我忽然想起在产前学习班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小护士,她说父母对孩子的爱,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。我又想起好友廖汉维的豁达,将来想走留不住,想留走不了。只要尊重心爱之人的想法,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。   卫然是我的女儿,我爱她爱了一辈子,即使无耻地占有她的纯真,玷污她的身体,我还是爱,哪怕这份爱变态、扭曲、为世俗唾弃。然而,这一切将来都会结束。卫然会长大,终将有一天展翅高飞。而我,必须尊重她的选择,不能操纵她的人生。   我泪流满面,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卫然分离。   卫然从身后环住我,像我当年哄她一般,柔声道:「爸爸,不哭,你还有我,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。」   这声音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,在我坠入地狱深渊时像打开的降落伞一般托住我。这么多年,我深知肩上的重担。在家里,妻子和女儿需要我照顾和支持,在医院,病人需要我的治疗和自信,我早已为自己打造出一副坚强刚硬的外壳,却没想这一刻被女儿击破,直直戳中最柔软的内心。   我不知廉耻深深爱恋女儿,贪得无厌要掌握她的全部。当我看到她三更半夜从同学的车里走出来时,当她笑颜如花和那些同龄孩子聊天嬉闹时,我的心中涌现的,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不满,而是一个内心充满占有欲的吃醋恋人。   恬不知耻,我要得到卫然,包括她的未来。   「爸爸,你没有占有,是我把自己给你的。我是你的,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,我一直都是。」卫然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,像一根细线绑住我的心脏。   卫然那么年轻,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分量。   我将她抱得更紧,夹在双腿间半压着她,亲吻她的眼睛、面庞。卫然伸出又嫩又滑的舌头,在我脸上也是一通乱扫,又热又烫。没一会儿,她的手伸到我们两人之间,握着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撸动。   我把卫然抱到面对面的位置,不仅容易亲吻到她的嘴唇,而且方便双手抚揉绵软的乳房。卫然的身体越来越柔软,嘴唇被我吸得发肿,两个乳房上全是指印和牙齿印。绵长温柔的呼吸传到我的耳朵里,像助兴的春药,激得我燥热不堪。   刚才操卫然动作太狠,我怕动起来不能控制,担心再伤了她。可心里实在想得发疯,揉了揉仍然向外翻开的唇瓣,拿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,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两边。稚嫩的小穴红肿了一片,触目惊心,我急不可耐又舔又嘬,直到吮得她小腿直抽,才把狰狞硬挺的肉棒埋进湿漉漉的嫩穴深处。   我不停提醒自己温柔点,可还是眼看着卫然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摇摆,脑袋几乎都快撞到床头板。女儿双手抵在头顶啊啊乱叫,脸上都是泪水,还有我们亲吻时流淌的唾液。她的身上不停冒汗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。我们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,高潮来临时,她眼球上翻,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,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,像是随时会断气。   我操红了眼,着迷地盯着女儿欲死欲仙的高潮模样。腰腹使力,一下下夯进女儿的嫩穴深处,密不可分、酣畅淋漓,直至放开闸门倾泻而出。卫然哭成泪人,手脚并用像章鱼似的死死缠着我,嫩穴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来,疲软的肉棒插在女儿身体里泡了一夜。   我爱这个女孩儿,无论从哪个方面讲,卫然都是我的。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放手。   第二十章卫然:很久没见你了,我好想你啊!   清明放假三天,爸爸在家才呆了一天医院就打电话,急催。   爸爸不想去,我只好把他往外推,叫他赶紧去救死扶伤。爸爸箍我在怀里一阵猛亲,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还不松开。我不得不四肢并用对他拳打脚踢,爸爸这才心满意足给我盖好被子,出门离开。   我知道爸爸的野心不止主任医师,他正值职业最佳年华,事业仍在上升期。既有丰富渊博的临床经验,又有旺盛充沛的体力,在手术室一站六七个小时。几十年来,无论家里多困难重重,从来没有减缓他事业前行的脚步。爸爸将所有的工作看作机会,就算不是机会,也是给他垒路的基石,他不可能白白放掉。   无论爸爸多爱我,我又多爱爸爸,都不可能成为他工作中的障碍。   趁着爸爸去医院,我约程初一起逛街吃蛋糕,顺便买了一大堆衣服和化妆品。程初拉着我来到一家礼物店,拿出爸妈的一张照片让他们打印装裱。据程初说她父母恩爱有加,这是她给两人结婚二十周年的礼物。我心念一动,也从手机里挑出几张和爸爸的合影,做成小相框,准备家里放一张,让爸爸在办公室放一张。   遗憾的是,直到返校我也没有机会将相框交给爸爸。某个明星人物发生意外,爸爸被紧急召集参加会诊。因为在邻省,他下午打电话回来时,告诉我十有八九赶不回来。我没有抱怨,虽然心里遗憾可又挡不住高兴,爸爸至少这次主动联系我,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。   我将相框包装起来,寄到他的办公室。经验告诉我,这是他能看到礼物的最快方法。   回学校后,老师认为我们还处在娱乐、松弛、非理性的舒适状态,立刻想出一系列花样让我们快速摆脱假期综合征。食堂里摆出各种新鲜时令的蔬菜和水果,有助胃肠休息调整。早上和晚上还要绕着操场跑个两三千米,号称有氧运动可以帮助身体消耗能量,重新获得元气。整整一个星期,我们终于进入条理、紧张、挑战和理性的学习状态。   四月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,但天气实在糟糕。下雨不说,又来了一场沙尘暴。   天空一片昏黄,沙尘弥漫,到处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。就算在屋里呆着,都觉得满嘴沙土,脏得不得了。从宿舍到教室、从教室到食堂,哪怕就几步路,我们也都是口罩、眼镜和帽子全副武装才敢往出迈脚。   学校浴室全天候开放,时不时嘱咐我们勤洗手脸,多喝水,每个教室放着加湿器,今年又添加空气净化器。这样糟糕的天气,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遭,我们倒也习以为常。即使如此,不妨碍我们抱怨连天。   校长随即宣布,天气一放晴就组织大家春游。这是高一独有的特权,上高二后一心只顾圣贤书,至于高三,学习就是复习考试、考试复习,哪里还有半点玩的时间!   春游的地点各个班级可以自由选择,但只有一天时间,地方不能太远。程静言是班长,立刻着手咨询大家意见。其实他也就是走个过场,这家伙假公济私,屁颠儿屁颠儿咨询的第一个人就是程初。程初是个爱玩的,只说不想去植物园、公园、博物馆之类的烂俗地方。程敬言跟得了圣旨似的,说服老师不能再像小学初中那样小打小闹,这次春游需要来点儿大手笔。   加上他的两个死党葛良玉和陆尔越的吆喝,最终决定包车去麒麟镇,足足三个小时车程。这个地方有山有湖有镇子,还有一片清代留下的桃花林,有五百多亩之大,山坡到山谷开满粉白色的桃花,煞是好看。虽然远了些,但因为大家住校,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。程敬言问全班能否早上六点出发、晚上九点回来时,同学们意见出奇一致,既然是一天何不用足了。一个个恨不得凌晨十二点走、凌晨十二点回。   麒麟镇早四五年前就做了旅游开发,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非常齐备。大家上车时几乎个个空着手,一副带个手机就足够的架势。天气非常好,蓝天白云鸟儿叫,正是出游好时节。美中不足的是不光我们这么想,其他人也不例外。镇子里到处是游客,每个角落塞满男女老少。导游的小喇叭声音此起彼伏,生怕某个跟团队员落了队伍。   我们一个班六十来人,到达镇子说好集合时间,大家就自由放飞了。程初说桃花可以转运,所以一定要沾沾喜气。我其实更想在湖边钓鱼,和爱好无关,只是感觉比爬山轻松。不过,真到了地方,在桃花林间穿梭,像一条条小鱼儿在花海中游泳,心情片刻变得舒爽开朗。满树粉中带白的桃花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,在风里欢快地摇曳。这可不是我们平时能看到的景色,大家欢喜极了,各个都说不虚此行。   校外到底自由很多,很多男生和女生都是结伴游玩,不少大胆的男生还会接近喜欢的女生搭讪讨好,讲起笑话来引得一片银铃似的笑声。虽然荷尔蒙和青春气息爆棚,我不为所动。在我看来,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其他人,只有爸爸才是心中唯一的男人。   大家拍了很多照片,我也挑了几张和同学的合影发给爸爸。一天的春游,路上的时间感觉比比游玩还长,坐车很累,游玩也很累,但精神很快乐,和程初的友情也增进不少。说起来我也算是有一个固定小圈子,并且是必不可少的成员之一呢。   晚上回到宿舍可是累个够呛,学校义正言辞地说周五春游一天,落下来的课程需要用周末两天补齐。同学们个个哀嚎一片,可该上的课无一缺席,该考的试也都努力复习。   我这个投胎派的已经够努力了,可用上吃奶的劲儿也跟不上同学们的旺盛精力。周日下午上习题课,我困得睁不开眼睛。趴桌上睡了一会儿还缓不过劲儿来,学得没一点儿效率。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苦,干脆找了个肚疼脑热的借口和代课老师请假回宿舍。代课老师对学生习题课开溜已经习以为常,好在我头回请病假,她没有为难我,记在小本本上后就放我离开。   从教室到宿舍如果从老师办公区穿过,将会少绕好大一段路。照平时没人敢这么做,校长也三令五申学生不准在没老师允许的情况下来办公区。今天是周末,办公区几乎是空的,我又想早点儿回宿舍,这才轻手轻脚穿过办公区的走廊。经过最后一间办公室时,不小心听到门内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。   「操,你他妈的松一点儿,想夹死我吗?」